打小闹无甚意思,也打不痛他,反倒让人提防,这次离开,有些事是需要彻底解决了。
乡下地方没什么消遣,人们习惯于早早上榻睡觉,街道上空无一人。李绩道路熟悉,东拐一下,西转一下,不多时,行至镇西头一条破烂的小巷,小巷尽头便是呼家赌场后院,虽已夜深,赌场还是灯火通明,人声嘈杂。李绩把马牵到僻静处系好,寻着赌场后院,悄悄翻了进去。。。
路线是早就勘查好了的,从侧门院墙跳进去,绕过伙房,角门,天黑如漆,一路上无甚关碍,这个时间点,赌场大部分伙计打手都在大厅忙碌,离散场还早着呢。
潜入后院,看到只有一处厢房隐约有灯光映出,厢房门口有两个打手,一个坐在石阶上靠着廊柱打盹,一个懒洋洋的来回巡视。李绩点点头,应该就是这里了,小镇安宁,少有大案,既使有胆大包天之辈,一般也不敢来此太岁头上动土,故防备甚是松懈。
李绩在一处藤架阴影后藏身,等待机会,不多时,那巡视的打手走到墙根处小解,离李绩藏身处不远,李绩也不迟疑,悄悄摸过去,左手捂嘴,右手短匕割开喉咙,轻轻放下尸体,走到打盹的打手旁,如法泡制,没发出什么声响。透过厢房纱纸窗往里观望,果然便只呼延材一人,正对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