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舍屋顶盘腿坐下,这处客舍的位置极好,俯看之下,嵬剑山全景历历在目,巨细无遗,
“我和飒沓师兄喝过一次酒,在赑屃古船上。”李绩谨言慎行,他总感觉,这次新广成之行没有那么简单,飒沓此人看似粗鲁,实则精细,一个不动脑子的修士,他也活不了这么长,杀不了这么多人。
唐风点点头,“师兄好酒!喝完酒便要杀人!这脾气,劝了数百年也劝不转,只能由他,却不成想……天道之下,因果循环,也是无话可说,
嗯,我们不说他,你来新广成,感觉和青空相比如何?”
李绩一笑,“各领风骚,各擅胜场!”
唐风指指他,“油滑!”
李绩面色不变,“不是油滑,和自己的故乡比,又哪有公正可言?师兄这句话问错人了!”
唐风一叹,“是啊,这宇宙中界域无数,有的是人间仙境,可哪里又有比得上自己的故乡呢?都说修士应该太上忘情,可你我之辈,却仍然摆脱不了乡情呢!”
李绩沉默不语,唐风说的对,在修士的羁绊中,乡情往往更在其他感情之上,凡人讲究叶落归根,其实修士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不仅是物,也是人,更是回忆,等失去了这些,就能成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