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置身事外?可悲,可叹!”这是天钩的感慨。
“鸦小友如果不尽出攻伐之能,这样子磨下去,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是乔山的不满。
“李绩是吧?不知你对天眸行事,是如何看待的?即使是天道,就一定必须按照它的路径修行么?
更何况,天下万道,各有路径,各循奇妙,殊途同归,又哪里有一定之规?这应该才是天道的真意吧?如果划出道路,必须照此行事,这还是天道的本意么?宇宙初始,万灵竞争,那时又有多少道径了?如果没有人类的不断尝试,百花争艳,又哪有现在的无数道统?
远古上古可以,现在不行?就非要束缚人类的思想,归于同类,异见者灭,如此行为,到底是顺天道呢?还是逆天道?
所谓天眸,它背后代表的又是谁的意志?这些,你想过么?”这是显圣的牢骚。
李绩现在不是剑战群雄,而是舌战群雄,还好赑屃没有加入进来,否则还真是乱成一锅粥。
“天眸所说的公正,依据何在?可有标准?如何评判?由谁制定?你们自视为执法者,却连法从何出也不知?令由谁下?是天道么?
那么,天道是如何表现在你们心中的?有真实具现?如果没有,这么一个飘渺唯心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