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他之所以清醒过来,无非是因为这一阵子的药瘾快过去了。
手上阵阵剧痛传来,王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果然已经在神志不清时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了。他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景象,忽然攥紧了手,血水从指缝里渗出来,他没说话。
陶瞻本想出言讥讽两句,看着王悦那副死气沉沉的灰败样子,他顿时没了插刀的心思,万一王长豫受不了刺激自杀了,他不就平白无故惹了一摊子事?思及此,他忽然有些担忧这人死在他家里,开口道:“我派人送你回王家?”
王悦原本低着头没动静,不知为何忽然抖了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本来低着头的忽然抬头看向陶瞻,那副宛如回光返照的精神样子让陶瞻吓了一跳。
“五石散兑酒啊!扬州的烫青花!”陶瞻心道还能有什么?
“没了?”
“没了!”
王悦猛地又低下头去,手不知为何攥紧了,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么热?浑身都热。
陶瞻总觉得王悦快没气了,他心头一凛,果断决定把人先扔回琅玡王家,“王长豫,你撑着点!”要死务必回家再死。他说着便去拉扯王悦,还没碰着王悦,电光火石之间,陶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