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也是对其他病人的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陈清源的声音很冷,似乎不带丝毫温度。
梁满满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她惹到他了。
她发现只要沾上一些原则问题,这人就特容易生气。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他是个很有原则的医生,心中有他自己的条条框框,准则性很强,而且被他奉为圭臬,并始终身体力行着。
听丁孜和程护士长说,他不收任何红包,也从来不给病人开后门。有一次他母亲来看颈椎,也是按照流程排队挂号。
这样一想,梁满满瞬间就没底气了,一言不合就惹到陈清源,真是罪过!
她的势头立马就弱了下来,声音压的很低,“我就是不放心嘛!我从小体质就差,别人感冒三天就好,我愣是要拖一两个星期。小的时候也经常打针吃药,去医院都是家常便饭。而且你看,我的脚现在还很疼,虽然你说没问题,可我还是不放心啊!这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该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当然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扮可怜,博同情啦!住不成院事小,惹陈清源生气事大,她可绝对不能因小失大。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陈清源看着她,言语中流露出浓浓的无力感。
她眉眼弯弯,朝着他狡诈一笑,“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