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医生必须背负的,没得选择,更没得逃避。你要学着适应。”
“我不要。”她猛地摇脑袋,泪眼婆娑,“我不想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伸出右手去擦她的眼泪,粗砺的指腹划过她脸颊,表情平静:“我还等着你的答复,所以我一定会平安回去的。”
她吸了吸鼻子:“那你要早点回来!”
他轻柔一笑:“好。”
他笑起来真好看,眉宇间冷硬悉数消失,浅浅的弧度自唇角划起,温柔得不像话。
“满满,我们该走了!”于心谣远远地冲着她喊。
“去吧,我看着你上车。”
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坐上大巴。
车子很快便缓缓移动起来,她探出窗外,看到他站在原地,头顶日光倾城,将他的身体轮廓镶了浅浅的金色,说不出的低柔与优雅。
他岿然不动,静谧如画。
直到车子越行越远,他才转身,坐进一辆前往灾区的面包车。
他们分别的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世间万物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可她没有想到,他们重逢的那一天,阴云密布,大雨滂沱,虽热血难凉,却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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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十年前那场地震相比,桥石此次受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