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出了不少汗,戴颂拿了件外套给她裹上,才把她抱下车,搀扶着走了几步,她腿越发软,站都站不直。
戴颂再次把她抱起,出电梯时,她不安地乱动,腿上的伤处不小心磕在门边,疼得呜咽一声,戴颂忙把她护紧,从她包里找出钥匙,打开家门。
红枣环着他的脖颈,已经被放在沙发上,还恋恋地不肯放手。
她脸色酡红,眯着眼看到戴颂蹲下身,亲手给她脱掉高跟鞋。
心里的爱意像岩浆一样上涌喷薄,什么顾忌,什么胆怯,全都被融成急切的渴望,她不由自主把滚烫的呼吸贴近他,轻声说:“是你呀。”
戴颂一言不发。
红枣双手搭在他肩上,不满于相隔的距离,把自己凑得更近,“我每天,每天都好想你……”
戴颂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眼底泛出血红,声音嘶哑:“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红枣立刻反驳,淡淡酒气喷洒在他耳畔,“放心,不管你穿校服还是西装,是学生还是老师,笑或者不笑,我都不可能认错你——”
“我喜欢你那么多年。”她轻声叹息,温热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他的脸,在唇角轻轻描摹,凝视进他的眼睛里。
“戴颂,我认错任何人,都不可能认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