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秦希站在廊檐下,悄悄仰头望着她。
一双黑润的眼睛眨都不眨,满满的渴慕。
发现她的目光,他立刻就像被刺到了似的,飞快隐匿进院落杂乱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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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枣越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在房间里躺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犹豫地拨弄着手机,在戴颂的微信界面上划了又划,还是没忍心打扰他。
昨天开始,他就特别忙,吃饭的时间都很紧。
退出微信,回到手机桌面上,红枣翻身趴下,指尖在他脸上点了点,失落地自言自语:“你这么忙,想你该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昏昏欲睡时,房门忽然被大力敲响。
“红枣,你睡了吗?有孩子发高烧了,状态很不好,你能不能过来看看?”
红枣顿时惊醒,手忙脚乱爬起来,随便套了件外衣就冲出去。
发烧的孩子是秦希,正瑟缩地蜷在被子里,小脸烧得通红,半睁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没了白天里的妥帖得体,倒像被剥了外壳,显出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柔软脆弱来。
江导也闻讯过来了,瞅着秦希直叹气。
明天一早就要拍他们,这个时间病了,不说本身能不能恢复好,要是传染给全组小朋友,那才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