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我都答应。”
“好,”他眸色深沉,“不许反悔。”
到底回江城做什么,直到第二天清晨,戴颂早早地喊她起床,到临近的花店包了一大束菊花百合后,红枣才恍然明白。
站在花店门口,旁边马路上车流如织,这座曾经生活十几年的慢节奏城市,早已变得紧促而陌生。
但因为面前的人,和他无声捧出来的温柔的心,又让所有场景都镀上了莫名的归属感。
红枣在花瓣上轻轻抚摸,小声问:“我们要去墓园吗?”
戴颂俯身,在她垂落的眼帘上啄吻,“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只有姥姥还不知道,我要让她见一见我,她才会放心。”
墓园在城郊,当年姥姥下葬时,墓园才刚刚建成,红枣妈妈好歹对老人还有些良心,为骨灰买了一席之地,但仅仅扫过几年墓,之后忙于自己的新家,就忘在脑后,不再管了。
红枣每年清明春节回江城两次,无论上学工作多忙,都不曾间断。
只是与这城市有关的回忆太多灰色,她从来不敢细看或多留,匆匆祭扫,再匆匆离开。
到达墓园时,天光正要大亮,由于不是常规的节假日,到处都清冷宁谧,空荡而肃穆,只有入口处的守门人探出头来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