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不断重复这两个字,童稚的嗓音嘶哑得一捏就碎,哭到最后,悄悄地,小小声地保证,“你说的,我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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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上午,林副院长例行来检查,系好扣子后,微笑着对旁边神色紧张的戴颂说:“别皱着眉了,伤口愈合不错,没感染,你护理够细心。”
说着在红枣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颊上戳了下,“小丫头,选老公的眼光很好嘛。”
混熟之后,林副院长特别乐于逗她。
红枣早就不害臊了,骄傲地露齿一笑,“那当然,从上学到现在好多人惦记他,我守着他很辛苦的!”
戴颂无辜中枪,看完伤口后的揪心不觉被她冲淡了,走上前帮她把长头发理顺扎好,低声说:“小丫头,我只知道从上学到现在,都是你在惦记我。”
红枣吐吐舌头,“所以我惦记到手了嘛。”
她艰难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又问:“林姐,我什么时候才能侧躺,趴着实在太累了。”
“趴着好得快,”林副院长不为所动,“忍着吧,用不了太久。”
杨峥半小时前给戴颂打过电话,说有了新进展,顺路过来说,他来得很快,林副院长前脚刚走,他就已经风风火火到了。
进病房先渴得求水喝,等咕咚咕咚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