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摆了摆手机:“还不到三分钟呢,我还没输。”
他话音刚落,金属门猝然发出轻微的解锁声,向两边滑动开来。卫霖得意地笑:“你看,我赢了!”
白源举步迈入,丢下冷淡的一句:“——谁说要跟你赌了?”
卫霖牙疼似的“噫”了个长声,用一波三折的语调表达对白先生拒绝入套的不满,在金属门重新关闭之前,背着帆布包蹦了进去。
面前是一条长而弯曲的走廊,末了向左右分出两个岔道口。照明系统可能出了问题,走廊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隔老远才亮一盏,有的还忽明忽暗地闪个不停,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周围死寂无声,唯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回音,压抑而混沌,仿佛另有什么动静藏身其间,一旦停下脚步认真去听,却又一无所获。
“……这感觉不太好,跟惊悚片似的,一般演到这儿我就会把背景音掐掉,只剩画面就没那么恐怖了……诶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卫霖嘴里说得虚怯,神情中却满是“来啊,快跳出个什么怪物来吓我”的期待感,心口不一得相当明显。
白源自认为跟这种随时随地可以自演自嗨的家伙没有共同语言,沉默地走到岔路口后直接右拐。
“干嘛不往左?”卫霖故意跟他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