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条路,说:“今晚我们谁也没见过您。”他手下的卫士们纷纷点头。
“放心,我变形成一只鸟儿飞进来的。”白源拉住卫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殿门,披风在身后扬起墨蓝色的海浪。
寝殿里充斥着浓郁的药剂味道,床的四面垂着纱帘,隐约可见乌瑞恩卧床的身影。医师们凑在桌边低声讨论药方,手捧水盆与毛巾的侍女往来于殿内,脚步匆匆。
乌瑟穿着带宽排扣的紧身长皮衣,外罩软甲背心,在床边焦躁地踱来踱去,神思不宁。
直到白源和卫霖走到寝室中央,他才忽然发现了他们,脸色一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放你们进来的!”
白源说:“这不重要。陛下怎么样?”
乌瑟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纱帐上乌瑞恩的剪影,又回过头道:“陛下有我和医师们的照顾,会好起来的,你可以出去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入宫!”
卫霖嘲弄地微微一笑:“老国王还好好的活着呢,你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发号施令啦。”
“你是什么人,以什么身份说这种话,骑兵团长的姘头吗?”乌瑟脸色铁青,高声喝道,“来人,把他们撵出去!”
“闭嘴,乌瑟……咳咳咳……”纱帘后传出虚弱沙哑的声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