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但这里环境太差,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要不,先上去找个干净地方?”
“没事,就在这。”卫霖不以为意地答,“一个微创手术而已,还没有白源身上的伤重。”
邵医生拗不过, 只好同意,让两人并肩躺在毛毯上。他戴上口罩和无菌手套,先给卫霖消毒,注射局部麻醉剂,等麻醉生效后,拿起手术刀,迟疑了一下。
卫霖安慰道:“下刀吧医生。这环境可比以前的战地医院好多了,至少不会随时扔个炸弹下来。”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邵医生一手操刀,一手用纱布按压切口皮缘,手法很利落,血也流得不多。
肚脐部位的皮肤很薄,那个之前出现在扫描仪屏幕上的红点很快暴露出来,医生试图将它剥离,但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
吴景函充当临时助手,擦了擦医生额上渗出的汗珠。
“怎么回事?”他问。
“这东西有点像蜘蛛,边上有六条‘腿’,带着倒钩,锁在肌肉间。我剪不断那些‘脚’。”邵医生说。
白源坐起身,皱眉看卫霖正在手术的伤口。
卫霖接口道:“那就剪掉被锁的肌肉嘛。”
“肚脐下方血管丰富,万一出血太多,很难止住。我没有带超声刀和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