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衣服就被罩在了身上。
此刻男子手里拿着孙倾婉的亵裤和一条纯白色的棉带子,沉默着,似乎有些犯了难。
许久过后,他问道:“这个怎么系?”
他拿着长长的月事带反复比划打量着,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头绪。
孙倾婉已经习惯泠寒为她穿衣,这个皇帝似乎和别的皇帝不太一样,别的皇帝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的,他到好,凡是亲历亲为。
她知道两人没戏了,于是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结果泠寒却冷冰冰的向她抛来问题。
女子微微挑起眼眉,下意识闻声看去,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
“是什么?”
泠寒这才想起她看不见,于是把这长长的,他也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扔给她,冷冷道:“自己系。”
她虽看不见,但是有些私密的东西,她不用看,只是一模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对呀!她来了月事了呀,女子忽才想起。
可是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倒不是她心大,只是她以往月事总要连着疼上几日,那种绞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