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向狠狠盯了一眼。
“还有外面那个小乞丐,连累我家月儿,老子定要把他的腿打折,关在牢里喂一辈子的老鼠!”
话毕,云大力咬牙切齿的就要离开,不想,才一转身,他的袖子便被一只又白又细的小手拉住了。
“爹。”
云追月接收完小姑娘的信息,这一声爹喊得十分顺当。
云大力猛地转身,顿时喜极而泣:“乖女儿,你好了?认得爹爹了?头还疼不疼啊?”
云追月弯眉一笑,仍旧拉着人不放手,“我不疼了,爹爹你要去哪?”
云大力嘴巴动了动,最后坐回床边,挤开慈爱的笑道:“爹爹不去哪,来,乖女儿醒了好,醒了爹爹便安心了,来,咱们把药喝了。”
云大力是日照县衙门的一名捕头,云追月上个月方满十三岁,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宝贝疙瘩。
女儿自小乖巧贴心,性子就跟她的长相一样,柔柔弱弱好像院子中枣树枝桠上的小嫩芽,街里邻居的无人不欢喜心疼。
谁知就在前两日,衙门里派了任务,晚两个时辰回家,乖女儿额头上就添了一道血口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好在隔壁长青他媳妇早早请了草堂的宋大夫上门,敷药把血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