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的两个字,大头流儿双腿一软,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云天见他不曾抵抗,蹲下身,双眼一眯,削尖的铁钉对着他的脚腕狠狠一戳。
快要结疤的伤口冒出黄色的脓水,一股股腥臭的血水流了满地。
静的能听到角落里那几人打鼾声音的牢房里,大头流儿双手爆满青筋,死命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痛苦的低吼。
他不能叫,如果叫出声了,这个可怕的小乞丐会杀死他。
不过,他想错了。
因为云追月额头上多了一块丑陋的疤,所以他迟早该死。
“你为何要伤她?”
大头流儿倒在地上,脸上都是汗,闻言,脸色更加的惨白,挣扎着起身,“我错了,我该死,那日我只是想吓一吓她,我们知道她是云捕头的女儿,怎敢真的对她作甚么。”
“哦。”云天应声。
这流儿说的是真的。
他们几个人都是从别的地方流窜到日照县,一路结伴偷惯了,撞上云大力又揍又关了好几次。
虽然被收拾过怕的要命,但心底也对云大力恨得牙痒痒。
知道他有个养的娇俏温柔的宝贝女儿,那日故意守在路口堵她。
本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