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哎嘛哎嘛老天爷啊怎么冒出颗黑黝黝的脑袋’,不过待看清是我之后就不怕了,还虎着脸骂我。”
眼睛一转,又道:“骂着骂着看见我手里提的腊肉又住嘴了,嘴巴咧得老大,一口一个天哥啊天哥啊,我就听阿姐的话,把肉扔到她怀里。”
云追月眼睛从书里抬起来,手指一点,“鬼的你。”
云天脸上笑开,接着道:“之后我就按照阿姐说给我听的,把这几日的古怪事情和她讲了,长青叔和长青婶子也在。”
“他们什么反应?”
“长青婆反应最大,说早猜到了,爹不在家,阿姐你十里八街一枝花,定会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寻上门,就像昨天那个矮个儿。”
“长青叔问我们要不要去找阿爹,把这事告诉他。”
云追月手指点在眉间,摇摇头,“不用。”
云大力把女儿当命根子,依他的性子若是知道杨汉文打女儿的主意,可能会直接打上门与他对峙,况且外面天寒地冻,漫天暴雪不适合赶路,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糟了。
如此,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去了,但是云追月并未完全放下心来,果然,过了两日,又有人找上门。
络腮胡子这次是有备而来,他身上特地挂了杨汉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