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挨批。”
“哼,你个孬种。”
云大力唾骂一声自己的兄弟,手里的棍子往他怀中一扔,板着脸往衙门后堂去了。
他知道纵使杨汉文作为一方父母官不合格,但他也是朝廷拨下来的人,自己不满又如何,除非走人不干。
可是就算他走了,杨汉文的所作所为又不会有改变。
乡亲们的冤没处申,倒塌的屋子没人修,无家可归的老人家无人安顿,发水冲毁的良田没人管等等一切,他留下来还能带着兄弟们去做这些事。
压下这些不好的情绪,云大力来到后堂,朝上首的杨汉文道:“大人,你找我?”
杨汉文下面还站着个络腮胡子,见云大力姗姗来迟,最先发起难来,“下回大人召见利索点,拖拖拉拉以为你是哪根葱。”
“你.”云大力腮帮子鼓起来。
杨汉文从椅子上起身,瞟了眼络腮胡子,“行了,怎么同云捕头说话呢?”
络腮胡子忙拜下身,谄媚笑道:“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
“嗯,云捕头前些日子刚从乡下治理雪灾回县城,没能休息上几日,又忙于底下的新人集训,不像你整日无所事事,来晚一些也是可以体谅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