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好人不长命,你死的冤枉啊.”
门口的人都挤进来,大家看到云大力苍白的脸上没一块好皮肉吓得不敢往前走了,心中生出怀疑,奈何他们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一串手持棍棒,长相凶悍的人跟进来。
只要他们多议论几句,声音大了几分,手里的棍子便冲着他们来,除了长青婆一家不怕死的冲出去,围在云大力的尸体旁悲戚的拉着云追月又哭又骂,剩下的人只敢站在外围扯着袖子抹眼泪。
半个时辰后,在杨汉文那群手下十分不耐的驱赶下,云追月借了辆搭着篷布的牛车把云大力的尸体运回了家。
是夜,云家院门口悬挂了两只白灯笼,堂屋大门敞开,呼呼雪风吹的两只白灯笼摇摇撞撞,一路吹进院门,吹乱了云追月的素衣裙带。
跪在冰冷的地上,云追月面容虚弱戚戚哀哀,手边是一个火盘,黄色的纸钱元宝撒进去,火苗蹿上来,缠上她的手指。
“阿姐!”
云天不知从哪里扑出来,一脚踢开燃起火苗的火盘,拉着她的手反复查看,心间却是顿生恐惧。
从下午那会儿阿姐倒在他怀里后,便是跟离了魂魄一样,眼神变得恍惚滞缓,怎样叫她都不应,像是完完全全变了个人。
方才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