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胃口?”
贺眠眠摇摇头,见太后还望着她,索性直接将手帕和香囊从袖中掏出来,甜甜笑道:“母后,这是眠眠的心意。”
寒星适时开口:“太后娘娘,殿下绣了好几晚,眼睛都快要熬花了。”
贺眠眠娇嗔道:“多嘴什么。”而且哪有好几晚,一晚而已。
太后眼珠不错地望着绣品,连声说好,听了寒星的话又皱眉:“急什么,难道哀家还缺你一个手帕?”
“眠眠想早些送给母后,”贺眠眠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眠眠的女红比不了宫中绣娘,权当是做女儿的心意。”
“说的什么话,”太后喜道,“这是你亲手为哀家绣的,哀家高兴还来不及。”
太后看了又看,没交给侍女,反而亲自放在袖中,一瞧便知是真心喜欢。
贺眠眠放下心,正准备笑容满面地催促太后用膳,一道冷隽的声音传来:“又有了什么好事,母后竟笑的如此畅快。”
贺眠眠惊得起身。
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萧越道了声免礼,见贺眠眠咬唇坐下,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喝了杯清茶抵挡喉间的干渴之意。
“快过来看看,眠眠亲手为哀家绣的,”太后不住地炫耀,“这是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