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地劝慰,萧越一句话便堵住了:“母后忘了皇姐是怎么夭折的?”
太后怔了下,险些坐不稳,她双肩颤颤,捂着脸无声痛哭。
萧越也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继续说道:“后宫之争,如狼似虎,朕只愿与一人相守,免了后宫诸多灾厄。”
说罢他站起身要走,顿了顿又转身,道:“母后,如今您身边有了眠眠,母女情深,便不要再操心儿子了。”
他说的大义凛然:“朕心中有万民,至于情爱之事,您只当儿子还未开窍。”
太后将手拿开,脸上泪痕遍布,眼神黯淡无光,像是一下苍老了好几岁。
“哀家晓得了,”太后摆摆手,“你回吧,哀家知足,哀家知足……”
萧越疾步离开,目光如炬,隐去唇边的浅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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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牖半敞,清风徐来,青帐微扬。
或许是因为今日见到了哥哥,贺眠眠格外安心,午睡时做了个关于江南的梦,她与同龄的姑娘们采莲划船,水中嬉戏,最快活不过的时光。
她不愿醒,是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黄昏。
怅然片刻,贺眠眠一改往日睡不够的精神不济,终于有了些活力。
她松松筋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