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没吃什么,”寒星心疼道,“太医开的药方很是温和,得慢慢调养,殿下先忍忍。”
几年都忍了,还差这几个月吗?贺眠眠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怪她贪玩,在江南的时候夏日总是会去凫水,久而久之便落下了这个毛病。
不过幸好只有第一日疼,第二日好了很多,她用过膳后还兴致高昂地弹了会儿琴。
琴音从指尖倾泻,心也静了下来。
既然不疼了,她便以不放心湖心亭为由,坚持去了一趟,见到了半个身子都淹在水中的哥哥贺骁。
贺骁自然也看见了她,他擦擦汗,眼中带着欢喜的笑意。
贺眠眠隐去眼中的担忧,隐秘地朝他挥了挥手。
在湖心亭待了片刻,吴尚仪担心她的身子,让她回去,贺眠眠疾步离去,泪珠滚落。
她是锦衣玉食的长公主,可是她的亲哥哥却为了见她一面,半个身子都泡在水中。
贺眠眠束手无策,别无他法,只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月事干净那日,终于迎来了第二次宴席。
地点依然选在绾棠斋,夏日炎热,贺眠眠早早便来了,用团扇挡着刺目阳光,进了绾棠斋又觉得舒爽万分。
片刻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