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有一片焦痕。
她调弦的手顿了顿,声音微颤:“皇兄,这琴……是否名为焦尾?”
萧越瞥了一眼,应了声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贺眠眠不敢再碰了,这可是最为名贵的古琴之一,她哪里敢动?更何况她琴艺拙劣,用焦尾弹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而且连自幼学琴的秦国公之女都能将琴弦弄断,何况是她呢?
想到这里,她道:“皇兄,换一把琴吧,此琴太过贵重,眠眠当不得。”
“朕说你当得,你便当得,”萧越沉声开口,“若是再不弹奏,朕便要罚你了。”
罚?贺眠眠不敢去问他罚什么,只好将手放上去,素手拨琴弦。
萧越饮了口茶,感官全然不在她不太连贯的琴音上,他的目光在她浮现出惊喜的芙蓉面上流连,苦丁茶也能品出几分甜意。
一曲毕,萧越适时收回视线,淡声道:“眠眠弹得不错。”
幸好琴弦未断,贺眠眠松了口气,笑道:“是焦尾琴好,衬得眠眠的琴艺也好了几分。”
“朕倒是觉得是眠眠技艺精湛,”他低眸摩挲了下白瓷盏,状似随意道,“这琴你留着吧。”
贺眠眠猛地抬头,喃喃道:“为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