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便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了。”
贺眠眠低头用膳,默默听着。
“哀家只盼着他听话一些,”赵太后蹙眉,“他是哀家最喜欢的小辈,早早便立了世子,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有姐姐在,必然是福,”陈太后笑着,察言观色道,“不像陈家,至今没有一个能够支应门庭的人。”
“哦?哀家怎么听闻你的侄子、如今的安乐伯名冠京城?”赵太后笑道。
陈太后谦虚道:“哪里哪里,若白不过尔尔,当不得姐姐夸赞。”
提起陈若白,贺眠眠微微一顿,那日他带她见哥哥,提出的请求便是要在今日帮他一把,她在心中默默地措辞一番。
早膳之后,陈太后终于说出来意:“姐姐,过几日是您的生辰,妹妹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只好亲手绣了一幅屏风。”
说着殿外的侍卫将屏风抬上来,放在正中央。
是一幅锦绣河山图,瞧着大气磅礴,极为繁杂,费时费力,贺眠眠不禁抬眼看了一眼陈太后。
她垂着眸,看不清眼中的神色,也没看一眼亲手绣的屏风,平静地站在一旁。
赵太后倒是满目喜意,连声说好,又嗔怪道:“你身子不好,好好养着便是,何苦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