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恭维的话,哀家不喜欢。”
贺眠眠腼腆一笑:“是吴尚仪的功劳,眠眠不敢居功。”
“在哀家面前谦虚什么,”太后佯怒道,“该罚,罚你今日多选几个世家子弟,早日定下驸马人选。”
贺眠眠拿着桃木梳的手微顿,许久才笑道:“母后,眠眠想多陪陪您,而且还有皇兄在呢,皇兄的眼光必然是极好的。”
“阿越选的再好,也得你喜欢才是,”太后慈爱地捏捏她的手,“今日多看看,记得了吗?”
贺眠眠应是,思绪却不由得飘到前几日,皇上信誓旦旦地说心里已经有了驸马人选,可是太后问了几遍,他也捂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字也不说。
还未想明白,太后已经起了身,笑容满面道:“走吧,哀家想早些去看看眠眠为哀家布置的湖心亭。”
贺眠眠自然应允,亲自搀扶着太后前去。
远远便望见湖心亭张灯结彩,湖中倒影着晚霞,画舫静静伫立,比天色还要流光溢彩几分,隐约的丝竹乐音恍若天籁。
“母后,您一会儿是想乘画舫还是走栈道?”贺眠眠掩住眸中的神采,笑眯眯地提醒,“画舫就在岸边停着,布置的甚是华丽。”
太后嗔了她一眼,道:“依哀家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