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行突然道，“会不会是苏芒那件事？是不是你在微博上和她撕过之后就没发过病了？”
苏蘅想了想，还是有些迟疑，“这两者之间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静静听了一会儿的周伯修却出了声，“苏芒是谁？”
“我妹。”苏蘅道。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周伯修点点头，“你在公众社交平台提到了一直不愿意提的人，既然能说出口，这个病就已经好了一半。”
苏蘅一愣，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的病好了？”
“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之前的处方药可以停了，我给你开点固本培元的补方。”周伯修拿出处方单，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勾画起来，和他解题时工整字迹有天壤之别。
苏蘅忍不住闷笑。
好像医生一定要写出让患者看不懂的字，才能证明自己是医生一样。
没得到回应，周伯修抬首，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你们好像现在有个什么休赛期吧，这段时间一旦发病，必须第一时间来我这复查。”
两人接过处方单的第二秒，周令行的电话便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朝少女指了指手机，便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老鱼略显急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