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礼,“多谢公子提醒,稚儿懵懂,我定会与他讲个清楚明白。”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陈亦芃扶着小豆丁进了房间,后者发出惊呼:“这屋子好,好——”
陈思远还不识字,脑海里没有多少形容词,好个半天也不见下文,见姐姐盯着自己,哼哧半天后就没了下文。
陈亦芃露出笑容:摸了摸陈思远的脑袋,道:“思远,如今我们在王府,处处都应谨言慎行,可万万不能得罪这里的人。”
“思远记住了。”小豆丁低着头,有些情绪低落。
“等阿姊治好王爷,咱们便离开,到时候你便再大嗓门,也没人去说道了。”把行李从陈思远身上解下来,抱他上床。
“累了一天,快些休息,阿姊来整理。”
小孩觉多,昨晚又没睡好,床铺温暖柔软,陈思远就像只小猫蜷缩一团,没一会便发出轻微的呼噜声了。
盖好被子,陈亦芃打开包袱。
东西不多,几件姐弟二人的衣服,里面包裹着零散的铜板;一本陈父生前所作手扎,书面泛黄,书角褶皱,封面字迹也有些模糊;然而最醒目的还是那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药盒,光鲜亮丽的包装对比着暗淡无光的其他物什,有种时代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