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摔伤的吗?”
秦维瑾知道她问的什么?可他却还是否定道:“不是。”
杜衡说需要示弱,但是他觉得不必示的太弱,让她担心就不好了。
夏禾还以为他会承认呢,结果这男人死鸭子嘴硬居然不承认。
胸口闷闷的,像被什么塞住一样。
“你家医药箱在哪里?有没有什么跌打的药酒?”
“有,在客厅左边柜子往上数第二格。”
“知道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拿了药,夏禾又拿了冰块和毛巾。
刚弄伤的东西肯定要冰敷一下,至于这脚,要用药油才能擦好。
她以前学跆拳道的时候,也试过扭伤了脚,先是冰敷,后面开始用药酒搓,搓的发热发烫,然后再让它慢慢愈合。
看着小姑娘哼哧哼哧的拿着药酒进来,秦维瑾觉得,就不应该听杜衡的话。
他宁愿疼着,也不想看她生气担心的样子。
夏禾似乎没少干这种敷肿揉伤的事情,做起事情,倒是得心应手。
秦维瑾发现,被夏禾轻轻揉着的地方,好像不那么疼了,温软的手,轻轻的擦着他的脚腕,面容认真,让他眼睛猛地一热。
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