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夫上药包扎的时候,林知就抱着祁跃不撒手,一个劲的喊疼。
祁跃看着她肩膀上那可怖的还往外渗着血的伤口,脸色非常难看。
好不容易等到包扎完了大夫走了,一直没开口的他这才开了口,“你是笨蛋吗?”
见怀里的女人疼的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有些心疼,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你一个女人安安稳稳过日子难道不好吗?非要过这样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意思?”
林知抿着嘴,爬在祁跃怀里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疼的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哑着声音回到,“我不是不想过那样安稳的生活,但是走上了这条道路,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洗白?其他的土匪窝都对这里虎视眈眈,如果我走了,寨子里的这八十多号人怎么办?那些兄弟怎么办?”
林知上一世是警察,曾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某个任务里自己的兄弟丧了命,那样亲眼看着人死的感觉太可怕了,从那个时候就她就发了誓,一定要保护好她身边的所有人
祁跃听了林知的话,也体谅她的身不由己,没有在说什么,扯过被子轻手轻脚的给她盖到身上
在这里住了将近三个月,祁跃也渐渐习惯了他的生活里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对于林知,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