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的样子,但岑轻衣仍然不是很放心。
她就算没正式学过医学,也知道人在大量失血且发热的情况下必定是相当虚弱的。
而且沈千山的灵力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
她同沈千山已经相处了不短的时间,知道这个人虽然冷淡,看起来对什么都无欲无求的,但实际上有挺严重的洁癖。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用直接像破开试炼境那样破开此法宝,甚至不用灵力来避免自己踩到这些烂叶淤泥,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他的灵力暂时用不了了。
岑轻衣走在沈千山左手旁,伸出手来虚虚地扶住他的手臂,防止伤中带病的他走着走着突然晕倒,摔个狗啃泥。
沈千山乜斜她一眼,冷冷道:“不需要。”
岑轻衣哪管他需不需要,强行变虚扶为实握,自顾自地带着他向前走。
空气似乎越来越热了。
她抬起手臂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水蓝色的天空中,一个橙色的太阳高高挂起,但并不圆,就像是火焰一样跳跃。
她吐了口气。
眼前的树树冠高大,树根虬结,似乎与刚才走过的那颗一模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地感觉自己是不是又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