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下吆喝着众花子,继续朝前走去。几十个花子都乖乖前行,再没一个出声。
李祥挺起胸脯,与有荣焉地笑道:“还是显炀你威风啊,听过‘太保歌’没?他们说:‘但呼太保名,能止小儿啼。’哈哈……”
卓志欣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把,李祥才省起徐显炀从不以此为荣,还很有些反感这类名声,当即讪讪地住了口。
徐显炀朝已然干干净净的街道望了一眼,淡淡道:“这回比上回跑得还干净,是不是外面又有什么新传言了?”
卓志欣苦笑道:“前两日听见有人传说,你刑讯逼死了柳湘,不但在他双耳各钉了根铁钉进去,人死后还割下他的喉骨献给厂公验看,这些小民们听了自然是怕的。你也别在意,他们不过传着新鲜,过些时日也就淡了。”
李祥踮着脚尖,将胳膊肘垫到徐显炀的肩头,半宽慰半炫耀地道:“其实怕又有何不好?就该让这些刁民知道,谁得罪了厂卫谁就不得好死,他们才能老实。”
徐显炀眉间浮过一抹阴云,没有接话。
如今人尽皆知,他徐显炀是史上最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因是厂公何智恒自小养大的义子,才一步登天得了势,其本人也是办事利落,手段狠辣,两年来与干爹配合默契。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