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她。再说教坊司又不是勾栏院,送去那里的女孩又不一定接客。”
卓志欣不满地瞥他一眼:“你也看出那姑娘模样生得好,若是换做你是奉銮,你会不安排她去接客赚银子?”
“哎你可别咒我去当绿帽的头儿啊。”
“你看说你这么一句你都听不得,人家一个良家子落到那种地方,又如何忍得?”
徐显炀听着两人争论,一言不发。
她不是穷人家的女孩,而是出身官宦之家,论起来与他们还是一派,沦落得家境贫寒,充选宫女,已然算得可怜了,如今还要受这无妄之灾。
倘若为了替他查案,真害得她沦为风尘女子,他将来又能如何补偿她呢?
他忽然抬头问:“你们谁认得教坊司里的人,能给她一点关照?”
李祥和卓志欣一齐停了争论,又一齐忙不迭地分辩:“我可从不曾与那地界有过沾染!”
徐显炀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到底他俩不过是市井无赖当上了锦衣卫的差,又不是什么书香门第,至于对个教坊司就这么谈虎色变吗?
再说他们三个人,李祥有媳妇,卓志欣订过亲,虽说没等成亲女方就害病死了,可之前也跟未婚妻热乎了两三年,说不定已然生米煮了熟饭。真正没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