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之下。一个婆娘罢了,这辈子也休想越过了我头上去!”
杨蓁脑筋急转,也猜不透他是何意思。听起来他之所以唤她过来诘难,倒像是因为看不惯她攀附了聂韶舞,换言之,是因他看不惯聂韶舞,才看不得她去投奔他对头。
想起聂韶舞谈起张克锦亦是满面嫌恶,杨蓁稍感了然,看来是那两人从前有着过结,互相看着不对眼罢了。
她忙蹲福赔礼道:“张大人明鉴,我到韶舞大人手下当差都是所为公事,无论是我还是她,自然都听张大人调遣,哪里有谁敢生异心?张大人但有吩咐,我莫敢不从。”
张克锦冷哼一声:“好啊,那你明日就过去流芳苑!”
杨蓁睁大双目,满身血液似乎都翻了个个儿……
眼见八月初一近在眼前了,徐显炀几天来除了忙于公务之外,所有的闲暇时光都用来研究教坊司与流芳苑了。
那一日本想亲自去向赵段二人问话,恰逢皇帝传召他与厂公入宫,他便没能去成,走前特意将此事交托给既可靠又细心的卓志欣去办。
结果卓志欣问讯回来,虽然一切如常,没有问出什么疑点,却也如从前一样发了一通“纵是如此也不能确保杨姑娘无恙”的唠叨,搅得徐显炀愈发心神不宁。
再等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