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迎客的龟公不认得他,笑容满面地将他迎进门。徐显炀穿了一身毫不起眼的暗褐色袍子,进门后也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是刚一进来,他便似一丝不.挂见人似的,浑身僵硬,脸上滚烫。
好在他生来肤色偏暗,不是那种文弱小白脸,红透了也不十分显眼。
大堂中间的桌椅留出一条通道,徐显炀往里走了几步,听见舞台上的虔婆声调软糯地叫了声:“这位韩爷出五百两银子,还有哪位爷出价没?”
他便朗声抛出了一千两的价码,料得这一口价喊出去便可一锤定音,不必再多聒噪。
全场骤然静了片刻,随后便响起一阵嗡嗡议论:“是徐显炀?”“竟然是他!”
徐显炀听而不闻,目不斜视地朝舞台方向缓步走近,脸上棱角分明的五官紧绷好似石雕,哪里像是来寻欢作乐?倒像是找人寻仇。
虔婆虽不认得他,听见舞台下面几桌客人的议论也便明白了,这位爷竟是有着煞神之名的锦衣卫指挥使。
她稍作惊诧之后,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笑容道:“这位大爷出了千两银子的高价,可还有谁出价的?若是没有,咱们画屏姑娘今晚就是这位爷的了。”
千两银子已是大超预想的天价,虔婆已然十分满意,另外更不愿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