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了。害徐大人为了查案不得不留你在教坊司,也都是我的不是。”
    临到这会儿,听他言语都扣在询问她与徐显炀的关系上,杨蓁就猜得到他今日唤自己来问话,是因为体察到了徐显炀在查他——只要留意到徐显炀与她在来往,就不难猜到这件事。
    以诚王的身份,又有皇帝兄长的倾力关照,厂卫根本不可能威胁得到他,他有心知悉内情,想来不过是出于好奇,或是对徐显炀查到自家头上来有所不满罢了,一定不会是出于行径被揭穿的畏惧。
    他不畏惧,也就不至于对她下手,至少是不会选在今天,在自己家中下手。何况他方才还放走了画屏,若传出去一个小乐妇不明不白地被他弄死在府里了,即使徐显炀不与他计较,毕竟也对他无何好处。
    想罢杨蓁勉强安下心道:“徐大人之所以会追查此事,都是因为疑心换出耿小姐的人是奸党一系,若是一早得知是王爷,也便不会查了。”
    诚王重新转回到她面前,直视着她道:“你倒会为他说好话,说不定,他正以为我就是奸党首脑呢。”
    杨蓁毫无惧色地迎上他的目光,浅浅一笑:“王爷说笑了,奸党都是忤逆君主的奸佞,王爷与今上兄友弟恭,人尽皆知,天下间最不可能与奸党勾结之人,非王爷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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