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回脖子,问他道:“会是谁?杀葛六的那些人么?”
    徐显炀见她如此灵醒,又是一笑:“应当不是,那些人行事那么谨慎,怎会冒冒失失来盯我的梢?厂卫的人都是跟踪盯梢的行家,竟来跟踪锦衣卫指挥使,明晃晃地班门弄斧,这不像是那伙人的做派。依我看,定是诚王府来的。”
    杨蓁奇道:“诚王着人跟踪我们做什么?”
    “想必是想要看看我待你如何。”徐显炀唇角微挑,“他想看,咱们便该叫他们看看。”
    杨蓁这才明白,方才拉她扶她那一幕,都是演戏给人看的。大约诚王好奇徐显炀是真的看中了她,还是只为借她查案,这一点在王府听诚王说的那些话里便可听出些端倪。
    想通了这一截,她也无喜无怒,只是仍觉得奇怪:纵然是为演戏,这也不像他的做派啊。那天无意间抱了我一回,他有多不自在呢。
    如她所想,徐显炀很快就现了原形了。
    听见杨蓁沉默不言,他便开始心里打鼓,疑心方才的孟浪行止惹了她不悦,他试探着道:“你也说过,在外人眼里你都是耿芝茵,将来接了你出来,我也会设法不让外人得知这段过往。”
    杨蓁随口答道:“嗯,是啊。”
    听她答得如此简约,徐显炀更疑心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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