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蓄意编纂,造谣生事。倘若放任自由,恐怕他们会生出更大的事端。是以奴婢与显炀才有意除恶务尽,追查到底。”
    皇帝忽有了几分兴味,转过脸微笑问道:“全都传些什么了,捡两桩最荒唐的,细说给朕听听。”
    “若说最荒唐么,”何智恒想了想,苦笑了一声,“上回显炀报给奴婢,说竟有人传说皇上不识字,自己读不来奏折,奴婢也不识字,但为了总揽朝政,就差了一名心腹宦官,每日拿奏折来读给皇上听,专挑对奴婢有利的读,其余尽皆隐匿不报。”
    皇帝听到一半就笑了出来,直笑了好一阵方止住,道:“这话若是传到朕那几位帝师耳中,叫他们知道竟有人传说他们教出的学生不识字,非把几位老人家气得卧病在床不可。”
    何智恒叹道:“可惜再荒诞的传言也有大量百姓轻信,如此下去,只怕越来越多的人都会以为咱们是君昏臣佞,败坏朝纲,反倒是那些奸臣贼子一心为公,成了忠臣良将。”
    皇帝也是深深一叹:“你所言有理,都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实则却是三人成虎,曾参杀人,若是放任他们散播谣言,蒙蔽百姓,将来怕也会酿成大祸。朕虽有意求稳,又岂会不知除恶务尽的道理?智恒,”
    “奴婢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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