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炀打得火热,纵使她不知其父那桩私密,也说不定会配合徐显炀循迹追查,咱们再不反手,必为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老人紧皱眉头,烦躁万分,“哐啷”一声将手边的茶盏推翻,任由茶水淋淋漓漓地撒了一桌,他哼了一声道:“何智恒想要你们沉不住气,你们便依他所想沉不住气,眼下显见是他们张好了口袋等咱们去钻,你们都想动手,又有谁情愿去身先士卒的?”
堂下五人对看几眼,一人上前拱手道:“大人,门生倒有一计,可保既料理了那丫头断绝后患,又不叫徐显炀咬到咱们头上来。”
老人神色稍霁,沉声道:“说来听听。”
……
杨蓁料着徐显炀的计划必会尽快实施,届时怕是会有新一轮的杀手前来行凶,虽信得过他的布局照护,难免还是成日提着心。
不过一连几日下来平静无事,这番忧虑也便淡了,每日如常调琴做事,闲时与画屏等人谈天嬉闹,过得还算自在。
画屏自小习练歌舞乐器,尤其舞技与琵琶两样十分出众,只因教坊大乐用不到琵琶,聂韶舞便指派她去舞团参与编舞,还着人腾出自己所住套间隔壁的屋子,调了她与杨蓁一同住进去。这一下杨蓁也比从前住在她的外间更为自在,两个小姑娘相处甚是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