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不要,去把诚王刺杀了,让皇位落在其他旁系藩王手里,也决不能容许诚王顺利登位,去伤他性命。
    若是落得那样的结果,就更不必指望还能见他了。这一面,也就成了永诀。
    一时间鼻子酸的厉害,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杨蓁刚抽泣了一下,却听见面前马蹄声迫近而来,抬头一看,竟是徐显炀又回了转来。
    他怎么又回来了?杨蓁赶忙抬袖擦去泪水。
    徐显炀眨眼便到眼前,一眼就看清她眼眶红着,泪痕隐然,不禁皱眉问道:“你哭什么?”
    杨蓁蹙眉道:“哪儿有?不过是迷了眼睛。”
    徐显炀连自己的心事都想不明白,如何去猜女孩家的心事?猜不透也便不猜了,直接朝她探过手来:“上来。”
    见杨蓁发愣,他索性探出双手,像抱孩子似的捧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后:“抓好了。”
    杨蓁直懵了个头晕目眩,见他催马而行,自己双手无处可放,只好抓住他腰间的衣袍,感觉身体紧贴在他身上,隐隐闻见他的男子体味,她全身都绷得僵硬,心里乱作一团。
    这又是怎么了呢?他何故去而复返,又怎会一下子这么不顾忌与她肌肤相亲?
    只一眨眼的工夫,方才心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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