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藩王相比, 诚王还是相当自持的了。
诚王的日常时光就大多花在吟诗作画读书写字之上, 偶尔会邀来几个贵胄子弟一同练武行猎,总之待在寝居之内的时候甚少。
一吃罢早膳他便又走了。
杨蓁随着丫鬟们做些杂役, 一次回转时,偶然听见两个丫鬟在内室里窃窃议论。
“你说她与王爷成事了没有?”
“应当没有, 昨儿个是惠香值夜,说见她早早告退走了的。”
“那也必是她得了王爷什么承诺, 不然今日怎会如此喜气洋洋的?”
“别说了,小心被听见……”
杨蓁暗中吃惊, 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喜气洋洋连她们都看出来了?落在王爷眼里, 岂不是更要被他看穿了?
若被诚王得悉徐显炀竟然亲自潜进府来与她幽会, 先不提对将来查案会有哪些阻碍,杨蓁自己先要觉得没脸见人了。
早上她曾着意观察诚王反应,都没见他朝自己瞟过一眼,无从揣测他在想些什么。
杨蓁一时猜不透,诚王即使不知徐显炀亲自前来,至少也清楚昨晚的“贼人”是他的手笔,不知他对此究竟是何看法。
他明知徐显炀十分看重她,还要坚持留她在府里,总不可能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