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耿德昌并非奸党成员,诚王曾与之过往甚密,一定是知道这一点的,见到何智恒与徐显炀一派将耿德昌判定为奸党进而诛灭,诚王便会以为他们是为了排除异己才乱入其罪,也会从而加深与徐显炀的嫌隙。
如此一分析,似乎步步都比耿德昌是个奸党头目推论起来更加顺畅合理。
杨蓁好生疑惑:徐大人他们,最初又是为何判定耿德昌是个奸党头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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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显炀安置在诚王府的密探并不只有王庚一个,只是以王庚为总管。他交代了王庚不要把他亲自入府找杨蓁的事外传,倒不是叫他有关杨蓁在王府的一切讯息都单独掌管。
当日天黑后与王庚手下的密探之一碰了头,听了其有关今日杨蓁经历的奏报,得知她一天平静无事,而且下午就下了值,晚间不用再与诚王碰面,他也便放了心。
只是年少之人初尝情味,难免沉迷其中,一遍遍回想着昨晚与她耳鬓厮磨的经历,他便觉得坐立难安,恨不得一时再凑到她跟前去才好。
这种感觉随着时辰越晚就越强烈难熬,终于忍不下去,索性又潜到诚王府来。
要说诚王府的戒备,与皇宫大内相比或许不及,但也绝对强过寻常的大家府邸。只是要看防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