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揣摩参谋即可。”
“王爷也不打算隔室旁听?”
“没有那个必要。我信你不会骗我。”
听起来倒像是他信她都已超过了信耿芝茵,好像他们俩才是一拨儿的,而耿芝茵是他们要去共同对付的敌手。这真是一件奇事。
杨蓁道:“我自然甘愿担此重任,只是,恐怕我会有负王爷重托,办不成事。”
诚王笑着摇头:“你连我的信任都能轻易取得,去对付她,绰绰有余了。你放心,若论才智,她可远不及你。”
取得他的信任?杨蓁分辨不出这话真假,他又是凭什么信任了她的?就因为听她说了实话?
她试探着问:“敢问王爷,又是因何对我赋予信任的?”
诚王却道:“你先去吧,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明日我便安排你与芝茵会面,今晚你可以好好想想,到时说些什么为好。”
“是。”今日能取得如此进展,杨蓁已然十分知足,不打算再多话惹他不快,福了一礼便想告退。
诚王忽又说道:“我问你,你今日来对我说这些话,不是徐显炀授意的吧?”
杨蓁微怔:“自然不是……不瞒王爷说,倘若事先问询徐大人意思,他恐怕……并不会答应我来与您如此说。”
诚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