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莹却道:“在西跨院。”
    这是准备与她一同“会审”耿芝茵了么?杨蓁稍感意外,但也没觉得十分特异。
    离开正房过去西跨院,半途经过王府的主干甬道,往日这里从早到晚总是仆婢们往来穿梭不断,这会儿竟也一个人影都未见到,杨蓁开始感到,今天怕是有些特别。
    到了西跨院,见到的仍是那般防守森严的景象,站在门口候着她的也仍是昨晚那个丫鬟,丫鬟低眉敛目,神色间隐然似有些惶恐,见她来了一字不说,领了她到门口,就候在廊下。
    杨蓁揣着满腹疑惑步入正屋,正屋空无一人,通往梢间的胭脂色锦缎门帘低垂着。杨蓁来到帘外问了声:“王爷?”
    “进来。”诚王的声音自里面传出,听上去平淡无波。
    可真等挑开门帘踏入梢间,眼前的一幕却令杨蓁瞬间惊成了木雕泥塑——
    屋内仅有两个人,确切而言,是仅有一个人。诚王一袭白袍,轻抱双臂,坐在南炕边的绣墩上,耿芝茵仍穿着昨晚那身衣裳,平躺于南炕之上,一头青丝散在脸边,单是看那灰白发青的脸色,便可断定,她已是个死人。
    耿芝茵她死了?!杨蓁霎时间脸色白得堪比炕上那具死尸。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的存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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