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玩弄着玉蟾扇坠子,悠哉闲散一如往日。
    徐显炀将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用唇语向杨蓁问:“他怎会是恁样的反应?”
    杨蓁也用同样方式回答:“就是说呢,我也闹不明白啊!”
    “我对耿芝茵并无男女之情。”诚王并未抬眼看他们,却似对他们的心思了如指掌,“你们若是在为此疑惑,就省省精神,多去想想如何破案更好。”
    听了这话,徐显炀还罢了,杨蓁是真心无法尽信,若说他将耿芝茵救出教坊司、守护在王府是冲着耿德昌的面子也说得通,可她亲眼所见耿芝茵对他情有所钟,几乎是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不仅如此,从耿芝茵的反应来看,显然也是自认为诚王对她有情的。
    诚王若是从未对人家动过男女之情,又干什么要去哄骗一个小姑娘对他动情?从性子来看,他不该有那么无聊,从身份来讲,他也没那个必要。
    所以说,诚王如今的反应只能有两个解释,要么他是装的,要么,就是从前另有过什么隐情,令他与耿芝茵成为这般复杂的关系。
    反正她不信诚王是从未与耿芝茵有过感情纠葛的。
    徐显炀问:“王爷是想要我接手来查案?”
    “不是要你接手,是要你与我联手。”诚王一句话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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