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家老小都记在此处,想要他们活命,就别想耍心思!”
    一语说完众侍卫尽皆脸上变色,齐齐跪地道:“愿听王爷调遣!”
    连杨蓁与徐显炀也同是面色凛然,不由得心想:他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下纵是其中有人被收买,也不敢轻易泄露消息,只是,侍卫毕竟都是他的家将,任他滥杀无辜也无人追究,对待厂卫的属下又怎可能用这种办法?
    难道要他徐大人知道有人出卖消息,也把所有有嫌疑的人全家灭门?
    叫薛哲领了那三十名侍卫下去,诚王归座,向徐显炀道:“我毕竟树大招风,以后但凡我不便直接出面之时,这三十人便都交与你去调遣。”
    这话自是比直言要与他联手更显诚意,别说杨蓁听了心中大慰,连徐显炀都有些受宠若惊兼莫名其妙,少不得施礼客套一句:“承蒙王爷如此信任,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诚王却又哂笑道:“我也不向你讳言,我眼下信你,不过是因为知道你也在查寻谋害芝茵的罪魁,与我殊途同归,可不是尽信了你徐显炀这个人。”
    他竟然这般直言不讳又不留情面,杨蓁听得一怔。
    “下官明白。”徐显炀却一点也不意外,反倒觉得这样才对劲,才符合他对诚王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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