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开始,贴身丫鬟就一直候在门外,今晚当值的正是朝露。
朝露应了一声,自外走进,她无缘见过徐显炀,见他身着侍卫服侍便当他也是府中侍卫,并没在意。
诚王淡然问道:“前些日少了那只青花鲤鱼斗彩茶盏,是不是你打碎的?”
朝露一愣,面露惶恐:“回王爷,奴婢不曾打碎过茶盏。”
诚王又问:“那你可知道是谁的过错?”
朝露垂头小声道:“奴婢不知。”
“你真不知?好好说了便没你的事,不然的话……”
诚王的威胁之语尚未出口,只不过刚露出一点寒意,朝露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发着抖落泪恳求道:“王爷饶命,是暮雨……是她打碎的。”
“你去吧。”诚王打发了她下去,又转朝杨蓁与徐显炀,“看见了?”
杨蓁与徐显炀都明白他是何意思,可见识了这一幕之后,两人想的却都是另一件事。
徐显炀朝杨蓁使个眼色:你看看,他都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儿了。
杨蓁瞠目结舌:天啊,他到底对下人都做过些什么?我还当他随和可亲,可见看走了眼。
诚王不理他们的眼神官司,说道:“我跟前的侍女也都是百里挑一之后,又经过好好教化的,并非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