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不好再由锦衣卫过手,还是交由刑部去办吧。”
    杨蓁早在何智恒去到庑房说起宁守阳在时,便猜到今日会是如此结果,听后也只有暗自叹息。
    想一想现在的局势也是讽刺,当初一直觉得皇上驾崩、诚王继位就是他们的巨大灾难,如今反而是他们拉拢到了诚王,皇上倒信了对手,杨蓁几乎已经盼望起诚王继位了。
    诚王却仍不甘心:“皇兄明鉴,那孙良不过一介管家,若非有强硬的靠山,怎会有胆量雇凶到王府杀人?再说他的仇人只是耿德昌,又非耿家女儿,倘若只为了谋害仇人之女便要行此大险,何不当初直接去谋害耿德昌呢?这根本不和情理。”
    “所以不是还需刑部严查的么?”皇帝面色冷淡了几分,“孙良有靠山,难道就一定是稚恺公?你如今无凭无据,难道就想要朕下旨,允许你们对稚恺公封府收监不成?”
    有了皇帝这一句话,日后徐显炀与何智恒想要动用厂卫暗查宁守阳都会束手束脚,但凡被宁守阳察觉了一点端倪,再来皇帝跟前告上一状,就会让皇帝对他们更加心生不满,信任也会随之大幅降低。
    如此看来,别看他们终于得知了敌手是谁,以后想要案情再有进展,恐怕是比从前更难了。
    如今对此最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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