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马刀挟着冷风横削而至,刀刃挂到了他头上的金丝嵌珠束发冠,砍落两颗南珠,也将整个发冠带了下来。
徐显炀放了缰绳,双手紧握绣春刀刀柄,刃锋也从诚王头顶削过,直直截向那名使马刀的响马,“噗”地一声利刃入肉,竟然借着绣春刀的锋利与双方错马的力量将一个高壮的汉子拦腰斩成了两截。
诚王长发散了一脸,回首望见半空中鲜血狂喷,那响马的上半截身子掉落马下,口中都还在嘶声哀嚎,情状极其可怖。
想到自己险一险也落了那样的后果,诚王不由得后怕的浑身发冷,想到:果然死不好玩,还是不死更好。
徐显炀刀斩一人之后,手一挥将绣春刀脱手掷出,正中面前一响马心口,探手抢过他手中的朴刀,抬脚踹下他的尸身,纵身换到了他骑的黑马之上。
他所骑的驿站马匹本就资质平庸,又奔行半日几近虚脱,拿来对敌或是逃走都已不便,至于绣春刀,虽是御赐之物又做工精巧,在这马上对敌之时却过于短小,远不及对手的长兵刃好用。
是以徐显炀一上来先将坐骑和兵刃换了一套,回身之间朴刀一挥,便将两名抢攻上前的响马右臂斩断,两支断臂飞落,鲜血四溅,哀嚎连连,徐显炀手腕翻转,朴刀过处,又将一名响马开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