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笼络住诚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今上暗害,他们便可坐收渔利,等着上位的诚王帮他们去收拾敌人。
    可眼下计划已然全盘打乱,局势确如宁守阳所言,说不定真到了以命相拼的边缘。再迟疑,再摇摆,再后悔,都毫无用处。
    这些人都懊恼地想不明白:按说宁公从前追杀耿家女儿也没有错,到底是错在了哪一步,才落到了今日这局面呢?
    他们不明白,宁守阳却是大体明白的,单单是依据前些时从诚王府打探来的那些消息便可知道,他犯错的根源,就在于最初错将徐显炀的那个未婚妻当做耿芝茵去对付。若非如此,不会引来徐显炀关注此案,也不会促成了诚王与徐显炀的联手。
    所以说,害他们一错再错、沦落到这步田地的关键人物,就是那个叫“蓁蓁”的小丫头而已。
    正在这时,程凯忽然走进,瞟了一眼众大人,向宁守阳道:“太公。”
    宁守阳道:“直说了吧,如今再没一个外人了。”
    “禀太公,城门那边有人回报,已见到一辆马车拿着何智恒府上的牌子叫开了德胜门,一路向北去了。据说车内传出女子声音。”
    宁守阳掩在花白长须之中的嘴唇露出一丝笑意,德胜门一路向北,不是往昌平去的还能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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