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想起那同样是个锦衣卫,只好闷声忍了下来。
    “那三个人想必已回来了,你去叫他们来处置这五个人。”他向李祥交代。
    解决这五个人不过眨眼间的事,其间杨蓁一直站在旁边通往梢间的门口,手扶门帘观战,见他们打完了,她上前几步,向诚王关切道:“您脚上那伤不碍事么?”
    诚王轻松一笑:“早已好多了。”
    杨蓁临到此时才想明白,他之所以没叫送她来的那三个何府护卫留下共同对敌,想叫敌人掉以轻心怕只是次要目的,更重要的,是为了在她面前显摆一把自己的功夫。
    怪不得徐显炀曾评价他这人“正经起来着实吓人,不正经起来又像个孩子”,杨蓁以前对此还从没有多少切身体会,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护送她来的那三个人里,赶车的车夫最不起眼,实际那就是当年教徐显炀入门功夫的那位卖艺师傅,两个跟车的年轻随从就是师傅的两个儿子,这父子三人论单个的功夫是都及不上他徐大人,可也决计远超常人。
    徐显炀料着在这京畿刚出了亲王遇刺大事的当口,宁守阳想派人来捣鬼也绝不敢多派,有这父子三人在,来十个八个宁府家将都能轻松应对。所以无论是送杨蓁过来,还是接了杨婶与诚王他们安全返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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